纪实小说
医院很近，华佗很远！（下篇）作者/张生林
妹妹因肺心病引发“脑病”即“昏迷”，三进“ICU”,又三出“ICU”，我也因此三次近距离接触“ICU”，医院西医学熠熠闪光之处，又三次居家自医以中医理论和经方验证我华夏中医药的神奇厚蕴！（八）中药自救妹妹第二次因昏迷住院10天，因病患本人拒绝插管（呼吸机）、拒绝抽血、拒绝做核磁，我们与主治大夫商量后，“申请出院”了！人出院了，病还在身上；医院已告知了病患危重且无能为力；作为女儿还得让妈妈活着；人还有一口气，就得全力抢救。按照第一次出院的老办法，给病人吸氧；外甥女在她妈妈住院前就抓了中药，但没喝几副，人就昏迷了，医院；现在又回了家，那就继续喝中药。医院门诊部一位中医大夫给的处方，说真心话，中医大夫可谓是“医者仁心”，真是好说话。我们没托人，也来不及托人，“ICU”主治大夫和主任以及“呼吸和危重症科”医院已尽力了，在医院就是插“呼吸机”，病患不插“呼吸机”，医院医院。我和外甥女商量，请中医大夫来会诊。正好有病患家属热心推荐一位H姓大夫，我和外甥女急急赶往门诊中医科，H姓大夫听说病患在“ICU”，二话不说，起身到住院部“ICU”，我和外甥女进不了“ICU”,只好在“ICU”门口等候。中医大夫一会从“ICU”出来，嘱咐我们，处方已开好。我赶紧满脸堆笑，给大夫说，病患卧床不能行走，辛苦了大夫！我看西医也实在没招可用了！中医H大夫可能话少，也可能见怪不怪，也可能不便说什么，只是鼻子里哼了一声，只吐了两个字，“他们……”（西医），便转身去了他的天地（中医诊室）。我们在门口走廊等“ICU”大夫拿处方出来，不一会，大夫拿处方出来，却不知该怎么办。大约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，大夫是门诊的，抓中药不予报销；病人是“ICU”的，费用可以进“医保”。我赶忙建议，你们邀请会诊的，你可以换处方签名就可以取药啊！主治大夫真是“宽厚仁义”，也顾不得制度约束了，西医抄中医处方连忙签名，让家属去取药。就是这个处方，我当时也顾不得细看和考究，人家（H姓中医大夫）医院的知名人物，锦旗满墙、口碑遐迩，想来也不会随便而为，而且亲临“ICU”,“望、问、闻、切”，把脉辨证，精准施治，药方里有黄芪、防己、葶苈、浙贝、丹参等补气活血、强心利尿等中药，我觉得也是很对我妹妹的症状和病情。后来我回家翻书寻找名家医案，不由得为此处方拍案叫好，县医院H姓大夫真乃老医经方大家也！西医诊治按“老年慢性阻塞性肺心病引发脑昏迷”，给病患插“呼吸机”，救患者从昏迷中醒来，以吸氧、吹肺排除血液中“二氧化碳”，提高“血氧饱和度”，使患者神智清楚，生存继续。然而，如何使病患根除病灶和痊愈康复，“ICU”也是力有不殆和踌躇束手，这也让病患出院后的茫然无助。H姓大夫不依西医病名囿手束脚，而是凭脉辨症，抓住“肺不张”这个主症，运用经方“黄芪防己汤”、“葶苈泻肺汤”以及“真武汤”三方加减给予补气、扶阳、强心、活血、利尿，全方位，抓主症、精准化，使患者从不思饮食、身重无力、嗜睡瞻妄中得已好转。医院后，从被人扶助到自行下床；从弱不禁风到正常饮食；从嗜睡瞻妄到正常沟通，一天天发生了喜人的变化。医院，因为身体极度虚弱，不堪行走，我们就近住进了宾馆，调选了窗口朝阳、温暖和喣的房间，既保持所住房间干净整洁，又使房间保持一定温度，使病患身体远离空调，具有一定体温（这一点特别重要）。同时方便患者随时住院，或身体好转回家。让人喜出忘外的是病患精神一天一个变化，气色一天比一天好转，饮食也能够维持一个正常人的饭量！后来，我们又将她扶着回自己的家，走上了小高层五楼（无电梯）。再后来，为方便照顾病患，我外甥女在其工作所在市区买了一套房子，供妈妈居住和养病。（九）又入“ICU”然而半年有余，我妹妹竟以为自己的病全然康复，再也不吸氧了，也不再吃中药了！外甥女忙于工作，且多出差在外，我妹妹“阻塞性肺病”越来越严重，由此引起肺心病脑病，即“脑昏迷”，且出现“腹水”，自胸腹以下肿胀如鼓，用手压腹绷紧膨满。西医抽血化验分析，“血氧饱和度”低于百分之四十五，“血气分析占比”超过了/。这就不是中医所能担承和施治的了！我妹妹第二次入住“ICU”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得不住进类似“ICU”的“呼吸与危重症科”。第二次出院回家，我们“按葫芦画瓢”，让病人吸氧，又抓了（取药）县医院中医大夫的处方吃药，因为病人两次入“ICU”吃够了“呼吸机”和“抽血”化验的苦头，开始吃中药了。我守着药罐煎药取汁，让妹妹按时服药，情况很好。到了家里，医院时相比，简直换了一个人！既愿意喝药又可以吃饭，不仅如此，我妹妹还指使我妹夫洗了大枣煮着吃，每次吃一小碗，我想大枣补气利尿，且可以补维生素钾，所以多未阻止，不知这对“肺不张”是否有害（这是后话）。妹妹胃口很好，且听话喝药，我们在家里做了外甥女爱吃的“饺子”、“红烧肉”、“清炖黄河大鲤鱼”（此地盛产），外甥女吃得很高兴，她一直照顾操心妈妈，住院期间一直守在病房，又是交钱又是取药，病房里常有病患不治去世，哭天喊地，叫爹叫娘的，把一个女孩子（未婚）也是惊吓劳累的够呛！我妹妹也是让我做好吃的，其实也是很有感谢女儿和我妹夫的意思。我看妹妹病情一天天好转，也有气力坐起来与我们聊天，我的放松和粗疏竟没有发觉她又一次开始瞻妄和嗜睡了！（十）“以毒攻水”我和外甥女看到中药快吃完了，就想继续抓中药喝。于是怀里揣着某大夫的中医处方去药店抓药。正巧，药店请来另一大城市名医坐堂，在药店显眼处摆桌候患，虽非鹤发童颜，然耄耋叟然，正襟危坐，也让我这个中医粉霍然起敬，径直奔前。我不好意思让大夫给我妹妹开“背单子”，于是给大夫伸了胳膊让其把脉，老大夫看有人自愿请求搭脉诊病，态度和蔼可亲、手搭腕际、三指触摸“寸关尺”，老中医屏息静气，定位准确、指尖触浮、指腹探沉，一看就是正宗传承师从名家的大牌老医，尤其桌上摆放古籍文言插图考究，我这个汉语言专科毕业生也是肃然起敬啊！老医让我展掌看纹，一言定我XX病。我心不在己病，看到老先生言谈沉稳，掌纹断病，尤其处方老到，经方起药，我便十二分的虔诚求方，给妹妹打个“背单子”（患者不在场，家属代言诊病，大夫据此给患者处方）。也许，坐堂大夫行医打“背单子”已是平常之事，医院的病患家属，已是撞上了“医圣华佗”一般。医院的诊断列出的所有病名。老先生微微一笑，不慌不忙，这么些病名，就三个字“肺不张”。这样的病我看的多了，七十、八十多岁的人也能看得好。老先生说话之间，处方拟成。我一看大腹皮、猪苓、黄芪、葶苈子、紫苏、益母草等等利尿行水之药罗列其中，暗自庆幸遇到“神人”、“国医大师”了！大夫虽难能亲视切脉病患，然那些药性一一都与我妹妹病情吻合。浙贝、川贝、紫苏、桔梗扩张支气管，化痰消炎；黄芪、升麻、党参、丹参、桃仁补气活血，“气随血行”、“血随气运”；大腹皮、猪苓、益母草行水利尿，化解腹胀腹水，胸腔、腹腔积液可解也！坐堂大夫又叮咛我和外甥女，“肺不张”几副药不济事，慢病缓治，先开9副，若吃得好，可多续吃一些。我说病患心率快，能否加一些抑制心率的药。老先生又加了罐装破壁颗粒“石斛”和“丹参”各一盒。老先生还特地赠予了个人彩页名片，上印八个红字“以脉辨病、不服来试”，我们万般感谢和庆幸遇到了大城市名医。虽然坐堂大夫的处方药和药店推销的罐装破壁颗粒药贵了一些，但总比我们用老药方看新病“刻舟求剑”要好得多。老先生抓主症治大病，医院罗列出的“枝枝蔓蔓”诸病，更增强了我准备用外敷药，尤其用脐贴治“腹水”的信心。我趁妹妹休养生息之际，我在中医名家高书中所著《中医脐疗大全》一书寻得一外敷处方，，找三味药“大戟”、“甘遂”、“芫花”，这三味药无论何病因起，多长时间，年龄大小，但若打散成粉，用醋和成，敷于脐中，两小时后即可见效，病患行水利尿后，急欲进食，务必早备稀粥等糯软食物候吃。于是在妹妹所住大楼附近寻遍许多大药店或小门脸的药店，问了大大小小的老板和少长的店员都一句话，这三味药有毒，店铺都不敢进药，何况现在中医大夫也不敢开这些“冷背”“有毒”之药物了！听了这些话，我也没信心再找这些个“冷背”、“有毒”之药物了！又从《中医脐贴大全》中找到类似大戟、甘遂、芫花的商陆、丁香、吴茱萸、益母草等药，打为细粉加新葱葱白舂碎和泥敷于脐中，以消腹水。然而我终不甘心，诺大一个城市惟药店遍布市区大小街面巷道，难道竟无一家可售此药。我改变思路，不在所谓大药店“众友”、“惠仁堂”、“德生堂”、“济生堂”问药，而直扑一些不起眼、小门脸的老字号去寻问。果然“功夫不负有心人”，有一家老字号的老板，说，我虽然没再进购这些药，但我知道有一家老字号肯定有。我听老板说的如此肯定，我也顾不上回家吃饭，过马路，转方向，快步走向这家老字号。果然不愧为老字号，门脸小，不起眼，就连老板夫妇也是老脸老胳膊老腿啊！看见我手持处方，点头指药，“都有！都有！”。我不由得喜出望外，兴高采烈，看见好几味难得的药物，如九香虫（可代麝香）、土茯苓（祛湿）、枳壳（止痛）、炮甲珠（消肿止痛），便各抓了五十克。老板确定我外敷治腹水，将大戟、甘遂、芫花并商陆等四药打为细粉，我这才匆匆回到妹妹家吃饭。因为按照《中医脐贴大全》“肚脐贴敷”案例操作，也是谨小慎为，将大戟、甘遂、芫花以及商陆等药粉用醋和拌，少少抹在外敷纱布（网购可得）上，用防水透明胶布（网购）贴严实，不使漏气，这样贴了一天，虽然没有如书所言，两小时后见效，尿多便行，肚腹空荡，但也很有实效。即使病患再从“ICU”出来，我让外甥女查看，并用手掌摁腹，胸腔以及腹腔积液，已大有改观，腹软肚塌，不再紧绷膨满和鼓胀了。我特别问了“ICU”大夫，胸腔和腹腔积液情况，大夫回答，腹腔积液明显减少，胸腔积液不多，腹部鼓胀明显好转了！我此时深感中华医学单验方绝不虚谬，学验案例疗效确切。完全可以实行“拿来主义”，照方施实，即可神效可待。（十一）“神器”见功然而，中医不是万能的“神药”，也不是包治百病的“灵丹”，正当我们以中医“经方”加“外治”并施，病患大有起色，渐如常人之时，我妹妹又出现了“嗜睡”，我以为前些时日住院折腾疲惫，病患睡眠不足、精神乃差，多睡睡觉也倒无妨。其实病患又出现了第三次“血液二氧化碳”过高的问题，虽然持续吸氧，但吸氧质量不高，支气管延伸远端接受氧气不足，导致脑部供氧缺乏，即肺心病脑病“昏迷”发生，还是外甥女常时间与她妈妈共处侍候，十分明白，妈妈的“嗜睡”意味着“脑病”的已然发生，如果不予叫醒，也许就醒不过来。外甥女不断地、大声地、急切地喊着“妈妈！”“妈妈！”，然而妈妈无力的低着头，勉强的“嗯嗯”答应着女儿。中午饭都没吃，妹妹病情加重，不食、气短、流口水，萎靡、低头不语等症状，接着嗜睡、爬卧、大汗、头发浸湿，在女儿大声呼喊下，才可以抬一下眼皮，而大多回答出现答非所问，许久不醒状态，喂服中药时牙关闭合，药液外流，因为眼见妹妹昏迷越来越严重，我和外医院抢救。病人“血液二氧化碳过高”，如同“煤气中毒”，人事不省，即使旁边有人大声呼喊，也没有一点点的反映了。外甥女打了，救护车很快到了楼下，仅一人来接，幸好，我们家属有三人、外甥女同事和邻居帮忙，七手八脚，用担架把妹妹抬上了救护车，“”特有的刺耳的鸣笛声响起，我们又把妹妹要送到使她起死复生而又深恶痛绝的地方，病之如此，身不由己，实属无奈啊！我妹妹入住“ICU”第二天，外甥女说，主治大夫约定与病患家属晚间11时至零晨1点谈话，给患属告知病人治疗情况和病人现状，如需要危重签字和特殊情况即在这个时间处理。大医院制度严格、没有变通一说，至于他们在里面如何处置和护理病患，家属就不得而知了！令人意外和暖心的是，这次妹妹入住“ICU”,主治大夫年轻、和蔼、专业，不但详细介绍了病患入住危况和紧急对症处置；而且详尽细致回答了家属特别是我提出的问题和专业咨询，也引起了我对西医救治病患的认可和对“ICU”的重新认识理解。西医在救治危急重患者特别是病患“脑昏迷”、“脑溢血”、“心梗”、“肺栓塞”以及“大出血”等，西医运用仪器和化验能够作出准确判断，同时，以“输液”方式很快解除病患症状和缓解痛苦，正如大家认为“西医”治病快，西医的最大优势就在于诊断病情准确可靠，这个是不容否定的事实。但我要说的是，西医在老年性疾病诊疗和预后方面存在的明显弱项，要引起家属和医届人士预以高度